谦 北 涼

三千里路远 白夜入我梦
全职孙肖 rps博肖 偶尔看心情写点别的cp
写文是爱好 三次为主不定时诈尸
微博文号@谦北涼

 

【孙肖】酒后驾车罚六分,酒后滥用超能力罚一夜

好久不见,把一年前的这篇合志稿扔上来!超能力者肖的设定,原著背景,接受不了要避雷哈

————————————————————————

*

“小事……小事情?”

“你……喝了,等下……来要头疼。”

喝醉酒的肖时钦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连句子都听不全。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却任由那人的一双手轻轻揽着他的后腰,那人在温声劝说着什么,他也懒得弄明白。他只知道这个怀抱很温暖,很安全。于是他哼哼唧唧地蹭了两下那人的胸膛,应了那句他根本没听清的话:“嗯……?嗯,知…知道啦。”

孙翔看着怀里脸颊绯红,软得像猫儿一样的肖时钦,强行压下身体本能的躁动。看得见,吃不着,如同万爪挠心般难受。

今天是他们恋爱四周年的纪念日,连着半个月在外集训的孙翔在比赛结束后特意赶回来,应了肖时钦的意思,在两人S市的家里搞了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本来孙翔还背着他偷偷为后面更刺激的夜间活动将卧室布置了一番,但照面前已经快要睡过去的人的状态看,这个计划已经泡汤了。

他是感觉今天的肖时钦哪里不对劲,却没想到一个平时不碰酒精的人,今天竟跟开了闸一样喝个不停。从红酒开瓶开始,肖时钦看似在不急不缓地小酌,然而待到孙翔察觉,已经空了两个酒瓶。孙翔因为还没有退役,仍然以职业选手的标准克制着自己,只喝了半杯不到。那么剩下的,就只可能都是肖时钦一个人喝的。

他叹了口气,不顾肖时钦软糯的抗议,从人手里夺过了还残留着浅浅一层红酒的高脚杯,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进了卧室。他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在了泛着花香的床上。

“我去洗个澡,”孙翔小心地扳开肖时钦搂着他脖子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哄道,“乖,等我回来。”又替他摘了眼镜,掖好被子,才反手关上门去了浴室。

然而,以为哄完醉酒的男友万事大吉,松了一口气的孙翔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肖时钦是个超能力者。

 

*

这件事情他是在和肖时钦在一起之后才知道的。肖时钦原本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要不是孙翔那晚在错误的时间闯进了错误的地点,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发现自己的男友不仅打游戏厉害,其他所有事情,也都很厉害。

那天轮回在B市和微草进行了友谊赛,复盘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了。本来说好第二天回去的孙翔为了给肖时钦一个惊喜,偷偷订了当晚的机票飞回了S市。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以为肖时钦已经睡下的孙翔蹑手蹑脚地开门,却发现没有关严的书房门缝透出丝丝微光。他悄声挪到门口,一口气推开——

“小事情!!惊不惊……”

然后他就看见地上的玻璃碎片正飘往空中,朝着一脸事情败露的肖时钦手中刻有“最佳新人”字样的黑色底座聚拢。

孙翔:“……”

肖时钦:“…………”

孙翔:“……我……”

肖时钦:“你没在做梦。”

孙翔:“?!你……”

肖时钦:“是的我有超能力。”

孙翔:“为什……”

肖时钦:“对不起,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你的,但是不小心碰碎了你很重要的奖杯,只好用超能修复一下。隐瞒并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怕吓到你。”

比如像现在这样,失去语言功能之类的。

孙翔花了两秒打碎自己的世界观,又用快于常人的两分钟重建了一切认知。“所以你有超能力?”

肖时钦尴尬地扶了扶眼镜。“嗯。”

“你能用这个能力干嘛?”

“基本你能想到的都可以。”

“会飞?”

“可以。”

“瞬移?”

“嗯。”

“千里眼?顺风耳?”

“嗯。”

“时空穿梭?心灵感应?”

“嗯。”

“卧槽?!”

“嗯。”

“等等!!那你是不是其实玩荣耀可以碾压所有人?!!”

“叶神和周泽楷大概不行,其他人……单挑应该没问题。”

孙翔露出了不信的表情。肖时钦叹了一口气,打开电脑,拉开抽屉随手挑了张账号卡刷进去。孙翔也忙不迭开了另一台电脑,登进了游戏。两人开了修正场刚准备开打,只见肖时钦伸出食指往太阳穴处点去,微微一皱眉,拿起鼠标对孙翔道:“好了,开始吧。”

孙翔撸起袖管,抹了把脸:“放马来吧!”

一分钟后,斗神一叶知秋之主孙翔,败。

孙翔:“???!!!!??我不相信!!!”

于是肖时钦又开了一场。第二局,五十七秒,孙翔,再败。

这次孙翔彻底认输。又花了一分钟认清现实之后他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你比赛的时候岂不是可以作弊了??!“

“不,”肖时钦摇摇头,“就像你刚刚看到的,我是可以开关超能力的。比赛的时候我都不会开,其一是为了比赛的公平,其二是打开之后通过心灵感应听到所有观众,工作人员和选手的内心活动实在是太吵了,不好专心比赛。总之,其实超能力没有你想的那么方便。我一般情况下基本是不用的。”

总之一通解释后,孙翔才算是彻底接受了自己的男友是个超能力者的现实。正当他准备问“既然有这么棒的能力为什么不去做更厉害的事情呢”的时候,肖时钦先开了口:“其实当职业电竞选手也挺好的啊,把喜欢的游戏当成工作,还可以赚好多钱。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可以有一个名正言顺不喝酒的理由。”

“为什么不能喝酒?”

肖时钦认真严肃道:“因为喝醉的话很容易放松神经,然后超能就会失控,造成一些不必要发生的混乱。”

“比如?”

“轻则让物体或者建筑失重,穿越时空胡作非为改变历史,重则地震,火山喷发,陨石撞地球,人类灭绝。”

“……那,是挺危险的。” 孙翔打了个寒颤。

不过好在肖时钦本身就是很自制的人,不用知情后的孙翔盯着也很少碰酒。知道自己易醉,甚至连酒心糖也没见他吃过。久而久之,孙翔自然也忘了四年前肖时钦的警告,周年纪念日当晚打开酒瓶给他满上后,见人抗拒的模样连道:“没事的,就一点!”

肖时钦不想毁了难得的气氛,又拗不过孙翔大型犬看主人手中肉骨头一般的期待脸,思虑片刻后,只好接过酒杯小酌几口。本来想要克制的念头在酒精作用下升高的体温里彻底融化,“就最后一口”,他不断地这样说服自己。结果佳肴还没动几口,摇曳的烛光和醉人的熏香就已经惹得两人情动三分,在孙翔的吻势下他更是丢盔弃甲,什么超能力,什么人类灭绝,统统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就有了孙翔洗完澡回来之后大床上的人不翼而飞这样的场景。

“小事情?”

 

*

肖时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望着嘉世训练营上下铺之间床板。木板上拿钥匙刻出来的小小的“S”证明了那是他八年前,唯一和孙翔同队的那一年睡过的床。

那么既然他在下铺,上铺的是不是……大脑不甚清醒的肖时钦还没注意到自己漏超能把三十一岁的自己带回到了八年前,而原本应该存在于这个时空的肖时钦不知所踪的紧急事态,满心只有想到那人年轻模样的欢喜。

他悄悄地翻身坐起,抓住南方冬日泛着丝丝冷气的金属栏杆,从下铺探出头去——

是孙翔。

十九岁的少年睡得并不安稳,听见响动一皱眉,翻了身朝向视野朦胧的副队长。

肖时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金发的孙翔了。

在轮回的时候,孙翔变了很多。电竞选手的一年,相当于一般人的三年,甚至五年。它比起其他职业更容易让人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更快地让一代又一代人沉淀。常人二十出头正该是轻狂的年纪,而孙翔到了二十三岁的时候,他曾经那般张扬的性子已经基本收的没了影。他原本的黑发长出后,就再也没有染成过金色。

一缕柔软的金发在孙翔翻身时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滑落,他浓密的长睫颤了颤。肖时钦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一滞。

孙翔睁开了眼。

他用惺忪地双眼凝视了眼前与印象中年岁略有偏差,外貌却意外相似的人几秒,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小……事情?”

肖时钦弯了弯眼角。“嗯。”

不知是嗅到了空气中的酒气还是看到了人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孙翔强顶着睡意坐起来:“你喝酒了?”

也许又可以怪罪到酒精的头上,肖时钦忽然就没来由地口干舌燥起来。

“嗯,”见孙翔皱着眉攀着阶梯要下床,他便松开了栏杆在两人床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肖时钦的喉咙里有什么在燃烧,膨胀,仿佛他再不把话说出来,自己就会爆炸一样:“因为太想你。”

孙翔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梯子的脚步一顿:“什么?”

肖时钦似乎是对那两个字极其不满,又站起来跨到床前,一把抓过了孙翔的肩膀害得人一个趔趄差点摔下阶梯。“喂你……”肖时钦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竖在他唇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说,”肖时钦的上身微微向前倾去,放低了原本就不高的音量,“我太想你了,队长。

此时已然和肖时钦站在同一个平面上,还未发育完全的孙翔虽然已经比人高了几寸,却何时受过这样的撩拨?心跳短暂地停了一秒后,满脑的疑惑就在肖时钦带着酒气的吐息中化成了一滩浆糊。“你在说什么……”

肖时钦的动作僵了一僵。紧接着,他原本抓着孙翔肩膀的手便顺着人赤裸筋肉的线条向他背后探去。修剪整齐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孙翔温热的皮肤,他的人也向孙翔又靠近了些。

“你那么厉害,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轮回的顶梁柱——就算是现在,为了比赛还是会常年在外地过夜。再加上国家队的集训,退了役的我不可能名正言顺地陪着你到处跑。无理取闹这样的事,平时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肖时钦低着头没有看他,“所以我以为喝醉了,就会有胆子缠着你,让你这次多留下几天——” 

先不谈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开嘉世的孙翔被这一通轰炸得一头雾水,他倒是被体贴包裹的,肖时钦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私心闷了一棍。他忘了推开身上软得像滩水的人,见肖时钦顺势往他身上靠的模样,还鬼使神差地伸手扶了一把人的后腰。肖时钦塌了腰窝使自己被揽得更舒服些,这么一来却将两人之间仅剩的距离彻底消到了零。他的胸口隔着形同虚设的衣衫贴上了孙翔的肌肤,原本两不相干的两颗心脏竟在一片寂静之中踩着一样的节律,跳起了一样的步伐。

孙翔是一个单细胞生物,他的脑子向来只能用来专注一件事情。之前十九年的人生,他的世界里只有荣耀和冠军,从未对爱情方面动过一点点想法。他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被喜欢是怎样的感受。这样一个眼里不会容纳他人,一心只有目标和梦想的少年,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身边人超出必要程度的关心。更不会注意到人心涣散的嘉世里,还有一个会在他气馁低落的时候耐心开导他,在他犯事冒失时替他打圆场,在他生日和节日时候递过礼物,微笑着祝福的肖时钦。

看着怀里搂着的人,他的世界忽然就不一样了。他的心跳仿佛推动的不再是血,而是波涛,是骇浪,奔向他的四肢百骸,直至微微发烫的指尖。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肖时钦抬起水雾朦胧的眼睛对进孙翔的双瞳,“明明一开始,连你会接受我这样不合常理的感情都不敢想象,可是现在……”

孙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可是现在的我不仅实现了愿望,得到的甚至超过了当时所求,但为什么我还想要更多呢?”肖时钦彻底把面前这个毫不抵抗的孙翔当成了梦里的幻象,放开胆子任由自己将脸埋进了人的颈窝。“为什么在你的热度逐渐褪去的时候,我却比以前更喜欢你了?为什么维持这份喜欢,比以前藏在心底的时候还难,还累呢? 

“孙翔,为什么啊?”

孙翔感受到颈边的湿意,心尖一抽,像是被打通了穴道一般,终于活了过来,一把将人搂得更紧。明明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却无缘无故地心怀愧疚起来,替十八年后的正主道歉道:“对不起。”

肖时钦没料到梦中人会主动道歉,愣了一愣后,一股混杂着藏掖许久的委屈,和沉积在心底的爱涌上了心头。他抽了抽鼻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孙翔身上。他仰起脸,声音还有点发抖:“还有呢?”

“冒牌货”先生还没想到这个撩人的副队长还上瘾了,要同他玩一问一答的戏码,没留后招,顿时卡壳。本想等着肖时钦主动说点什么,不料将近半分钟之后人家还顶着一副“你不说话我就一直这么挂你身上”的赖劲儿,没办法,孙翔红着脸在人嘴角印了一下。

谁知这一下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以情为引,把肖时钦浑身上下都点燃了。原先瘫软的身子又有了力气,勾住孙翔的脖子就吻住了他。

唇瓣相覆像是雷电摩擦,行星相撞,迸出的万千光与热照亮了冬日漫长的黑夜。

爱像是初春融雪时山间奔腾的流水,盛夏炎日当头时翻滚,敲打在杯壁叮咚作响的凝冰。它滑落在鬓角,又沿着仰起的脖颈陷进蝴蝶骨的沟壑。爱踮着脚尖,从窗棂上轻盈地跃进墨色的天幕,夹杂颤栗着上挑的尾音,化作了遥远天际的一颗明星。

 

*

等肖时钦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S市的家里了。昨夜的记忆模糊不清,倒是宿醉的头疼和大约是鱼水之欢留下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撑着床起来时摸到一手的花瓣让他心头一颤——原来孙翔还准备了这些,只是自己喝多了让这一切全都白费。带着一丝甜蜜的内疚在他走出卧室,看到靠在餐桌上睡着的孙翔时变本加厉,在他心口划起了刀子。

“唔……”孙翔大概是被他走路的响动吵醒,坐起来,揉了揉带着浓重黑眼圈的双眼朝他笑了一下。“你回来啦。”

“嗯……”道歉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孙翔就又一如既往地先入为主,叨叨开了。

“昨天晚上是我不对,忘了还有漏超能这茬让你喝了那么多酒……我洗完澡回来发现你不见了,没办法把你找回来,就想着至少要醒着,这样等你回来的时候能好好照顾你——毕竟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不好受。结果你还没回来,我自己就先撑不住睡着了,”孙翔一边说着,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一边收拾起了被喝醉的肖时钦搅和得一片狼藉的餐桌。“还做了个以前年轻时候做过的梦。”

“就想着至少要醒着,这样等你回来的时候能好好照顾你。”原来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褪去的并不是孙翔对于肖时钦的爱,而是年轻时的奔腾外露的热烈和莽撞。随着年岁的增长,孙翔表达爱的方式在悄悄地变化——从原先浮在舌尖上的跳跳糖,变成了虽然其貌不扬,余香却萦绕不断的薄荷糖。

“什么梦?”心中郁结已解的肖时钦虽然还怀揣着歉意,但没能忍住像是要飞出他唇角的笑意,问道。

“以前还在嘉世的时候,梦到过三十岁左右的你。”孙翔熄灭了快要烧尽的蜡烛灯芯,“梦里的你缠人得不行,我就稀里糊涂地跟你上了床。那时候我技术差得丢人就算了,还凶得很,在你脖子左边……”

他拿起盘子,转过身打算放进厨房的水池,目光却定在了肖时钦脖颈左侧的红痕上。半晌,他才呆呆地憋出剩下的四个字。

“……咬了一口。”

孙翔的一句话犹如一阵风,吹走了所有蒙在玻璃上的灰尘,昨夜的所做所为都清晰起来。一瞬间肖时钦的脸变得比花瓶里的玫瑰还红,看到这般情形孙翔顿时也明白了昨晚肖时钦去了哪里。坏笑一下放下餐盘,跨近一步揽过肖时钦酸软的腰肢,叼住人发烫的耳尖道:“你把辛苦准备了一切的我扔下不管,跟那个小子快活去了?没想到你喜欢年轻的,唉,失去你的宠爱了。”

“我没有!”肖时钦轻轻推搡了他两下,脸上浮着红云辩解:“我也不知道我喝醉了之后会干什么啊……而且,自己吃自己的醋算什么?!”

孙翔正要回话哄两句自己是开玩笑的之类,不料肖时钦把头埋下去,粉红的耳廓被碎发盖住若隐若现,声音细若蚊音地补充:“你也没有失去我的宠爱,我还是……最喜欢你的。”

这一句话让孙翔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聚集起来向大脑冲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肖时钦横抄起来,不顾人惊呼就往卧室大步走去。

“喂!孙翔!”肖时钦怕摔不敢乱动,却仍然尽自己所能挣扎抗议道:“我才刚被折腾完,你要我命啊?!”

“那是他干的,不关我事。”孙翔面无愧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要用身体补偿我在恋爱纪念日孤守空房一整夜的寂寞。”

“这不公平啊——”

“肖时钦先生,您于昨夜酒后滥用超能力,盗取本人的心和初恋,此事重大,予以罚款一夜。”孙翔一本正经地说着,把人往床上一放欺身压上。“你服从判决吗?”

肖时钦被他的说辞逗笑了,伸手替他把遮挡在眼前的黑发别到耳后。“服从。”

孙翔擒住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指尖吻了吻,拉开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银光闪闪的男戒。“那我后悔了,把罚款改成你这辈子剩下的时光,你还愿意吗?”

肖时钦看着那枚戒指愣了两秒,接着,潮湿席卷了他的眼眶。他闭上眼,泪珠配合着他上扬的嘴角滑过了眼角。

 

“我愿意。”

 

  • Fin.

——————————————————

直接从word上拷来的,格式可能有点乱噢!

谢谢阅读:D


@谦北涼

  205 12
评论(12)
热度(205)
  1. 共2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谦 北 涼 | Powered by LOFTER